弃则为妾 第20节 (第4/5页)
她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在黑暗里等待黎明的时日,那时她被噩梦惊醒,如今她醒来就是噩梦。
而噩梦的来源都是同一个人。
或许,不相遇,不相识,不相知,不重逢,才是她和他之间最好的结局。
她躺了一会,披上棉衣,坐起身来。
不多时,凌昱珩两只手分别提着一桶热水进来,他一个人来回走了好几趟,直至将浴桶里的水加满。
做好这些后,他来到床前,底气不足地问:“你,你自己走得过去吗?我……”
文昔雀憋在心口的恶气还没散,在他说话期间,她已从床上起来了,阴阳怪气地说:“托将军的福,我的腿还没断。”
凌昱珩站在原地,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文昔雀踉踉跄跄地往屏风后的浴桶而去,每走一步,她都控制不住气性,要在心里暗骂凌昱珩一句。
跟个牲口似的,不,牲口都没他那么粗鲁。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走到屏风旁,他却还站在那里,杵着跟个木桩子一样。
文昔雀瞪着他道:“请将军回避。”
凌昱珩这才动了起来,他走到另一侧的柜子旁,取了一盒药膏出来,送到她跟前,偏头避开她的目光说:“枫玉膏,御赐之药,抹在伤处,不日就能好。”
文昔雀对他仍保持着警惕,半饷都没有接过他递过来的药膏。
凌昱珩以为她不要,急了起来,一把拉过她的手,将药膏塞到她手里说:“拿着,你要是敢不用,本侯就亲自给你上药,你听话些,知道了吗。”
他又警告了她几句后,径自出了房门,还特意将房门关严实了。
文昔雀泡在暖乎乎的热水里,倦意和痛意得到了舒缓,思绪也渐渐清楚起来。
她轻轻摸着自己的眉心,想起了她昨日那个梦,是梦吗?是吧,不可能不是梦的,他都凶成那样了,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哭。
然他那副悲伤又难过的神情,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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