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则为妾 第28节 (第5/5页)
马车内陷入沉寂,文昔雀颔首沉思,凌昱珩侧目观窗外之景,谁都没有再说话,好似刚才的难以作答的问题是虚幻一场。
马车到了平息书肆门前,她突然回家,文徵元喜出望外,上次回门时,他们午饭没留下用,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离开了,他还一直担心来着。
有了上次的原因,文徵元为了女儿,率先跟凌昱珩说话,凌昱珩也是客客气气地和他打招呼,两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不得而知,面上都是一派和善。
文徵元拘谨了许多,小心地问道:“侯爷今日可有闲暇,是否要留下来用午膳?”
“午膳就有劳岳父费心了。”
言下之意,就是能留下吃午饭。
文徵元放心不少,边说边将二人迎进后院。
文昔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自小和父亲相依为命,如今父女相见还要仰仗别人的脸色,她的将来还要靠她父亲以身体的安危去博取,她也是着实不孝了。
她寻了个机会,避开了凌昱珩,和文徵元说起了体己话。
“爹爹近日可好,身体好些了吗,太医怎么说,书肆的生意忙得过来吗?”
书肆最忙的时候,她困在靖安侯府,没帮上太多的忙,也不知父亲一个人应不应付得过来。
文徵元慈祥地笑着,将不舍和思念压在心底,说:“好,都好,家里一切都好,你呢,侯府里有人欺负你没有?”
文昔雀摇头,“没有,他的地位不一般,我在那府里受他庇护,没人敢欺负我的,爹您自己要保重,如今天越发冷了,火炉地暖都用上,千万别舍不得,您身子不好,可受不得凉,我回来时准备了不少好碳火和棉衣棉被,您都用上。”
冬日是难熬的,父亲受不得冻,每年冬天都免不了要病一场,更不要说今年还寒天里落了水,她也不在家,文昔雀尤为担心。
文徵元安抚着她说:“放心,为父会照顾好自己的,为了你,我也不能病着了。”
病了不知要耽误多少事,他要照顾书肆的生意,还得为来年的科举考试做准备,他又怎么能生的起病呢。
今年国子监岁试的考题,他压中了,来年科举,出题的考官也有国子监的人,于他而言,问题不大,唯一的难题是他的身体撑不撑得住封闭式的三天两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