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第93节 (第5/5页)
安佳月:“请客的才叫妹夫,不请客的叫那男的。”
梁曼秋习惯了在戴柯绯闻里的角色,周围的打趣像稳固剂,加固流言里的关系。
他们一周只能见一面,需要这样的隐形纽带。
她掬了一捧凉水给脸颊降温,“还不是……”
安佳月:“那就准备‘是了’,完蛋咯,我们的团支书没戏了。”
梁曼秋:“干嘛提他……”
安佳月:“好好好,我们不提团支书,专门提你的机车哥哥。小秋,看在我们同桌同床那么久的份上,请你如实交代,你们现在上几垒了?”
梁曼秋和安佳月睡同一张床的上下铺,四舍五入等于同床。
舍友看热闹不嫌事大,“全垒打?”
梁曼秋:“怎么可能!”
“到底几垒?”安佳月不愧为梁曼秋一个学期的同桌兼“床友”,知道她在某些方面实属小白,开始科普棒球的性隐喻。
“一垒就是嘴对嘴,法式湿吻——”
舍友立即反驳:“一垒不是牵手么?”
安佳月:“湿吻。”
舍友:“牵手吧。”
两个互不服输,掏出手机一起问Google,梁曼秋的答案反而成了次要的兴趣。
她说:“一垒都没有啦。”
也许别人的恋情循序渐进发展,好感、暧昧、试探、表白,再到牵手、拥抱、接吻、上床。梁曼秋和戴柯的关系跳跃发展,像火车经站不停,超出正常同龄异性范畴,没有准确的定义。
他们算好友,认识六年,又不太交心。大人们说他们是兄妹,他们早越过伦理的边界。同学们说他们是情侣,又从未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