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秘辛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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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卉盯着地面，突然间一语不发，只用双手环抱身体。

应寻步步紧逼：“你满嘴胡言乱语，当时可也在场？你想掩藏什么？”

“我们现在怀疑你家这两个妾室死于非命，你可以不说，但我会找仵作开坟验骨！这二人若是死于外因，骸骨之上定留证据，到时就请夫人对着她二人骨骸交代清楚。”应寻并没因为杜文卉的恐惧而放过她，相反，他逼得更紧。

杜文卉手里瓷盏落地，摔得粉碎。

杜文卉尖叫了一声，双手抱住脑袋整个人都缩上椅子，崩溃道：“不是我，不是我……”

砰——

屋外守着的丫鬟闻声推门进来，惊道：“夫人？！”

应寻上前半步，沉沉阴影落在她身上：“你在撒谎！我们已经查明，黄杏枝的孩子，是死于你丈夫卫献之手！”

“去给你家夫人倒杯茶来。”明舒此时才开口吩咐丫鬟道。

“是……”杜文卉垂头不敢看他眼睛。

趁着丫鬟倒茶的功夫，她朝应寻使了个眼色，快步走到杜文卉身边，半蹲在椅旁，伸手轻抚她后背，温声道：“夫人别怕，我知道不是你，这么多年，委屈你了，以身侍虎狼。如今豺狼已死，你不必再一个人苦守秘密，说出来会痛快些。”

“这么巧？两个都同时夭折？”应寻继续问。

杜文卉仍双手抱着头，只传出两声呜咽。

“出生便夭折了。”

片刻后，丫鬟倒茶送来，明舒拍拍杜文卉的背，又道：“夫人，喝点茶吧。”

“那她们生的两个孩子呢？”

杜文卉这才慢慢抬起了头，却没接茶，而是一把抱住明舒的腰，泣道：“是他做的，他不是人，不是人……他是个畜牲！”

杜文卉颤得更加厉害：“是我记不清了，尤氏失调，黄氏病故。”

“夫人说的是谁？”明舒忙将茶放下，抱住她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