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就看她怎么收场（2） (第3/5页)

“不担心主流消费人群受这些贴影响？”

林瑶青认了，小范认了，藏在这两人身后的心思他刚才也默认了，他已经认输了，所以才这么坦白，外围女的事，乔韵敢问，他也是敢回答的。

贴已经删了，而且是早就删了，当时的原帖截图，连傅展手头都没有，很怀疑现在还有没有人能找到，就算有，那又如何，可以是p的，不是p的也不能证明帖子里别的指控都是真的。失实的印象一旦种下，真的也变成假的，真相是什么，在这时代哪有人真能明辨是非？还不是传媒业叫你想什么，你就想什么？

乔韵的瞳仁缩起来，眼神里藏着小刀子，在他脸上逐分逐寸刮过去，越是凌厉就越是透出软弱——真的想问，反而不会这样锋锐，而是会尽量伪装得无害。傅展几乎笑起来：他倒不相信她对他有什么依恋和柔情，以至于不想问这个问题，他们间绝不是这样的关系。互相算计，彼此推理，一边防范一边合作，永无止尽的相互博弈，这才是他们的主题。

“反正贴是都删了。”

“那……”她慢慢地问，知觉提升至极限，侦测着虚实，“是你吗？”

污名化，把正常的质疑也涂抹上黑，大众也许会质疑，但在强大的舆论操控面前，他们淡忘的速度也会很快。这一切不过是欲扬先抑，老手从黑贴出现的速度就能发觉不对，更别说其中细微的讲究——第一个破绽要出现在第三条，毫无根据的指证，激动的态度，会让整张贴都变得不可信，其中的真料也被殃及。傅展说，“你就那么肯定没留下证据？”

对抗中的她很美，将来，她会发现这点的。

“破而后立。”说到大众舆论，她和他不约而同都有些不屑，就像是两个老手在谈论教学关游戏。“把反对者聚集在一起，更容易控制和抹黑。”

“不是。”傅展肯定地说，“这真不是——你知道欧阳绿在哪里上学了，以后可以随时去问她。”

傅展揉揉眉心，先不想这些，“逆反心理？”

如果是他出手，欧阳绿本人是否知情恐怕不能作为判断的依据。乔韵似想到这点，注视他的眼神，依旧将信将疑——她会有点相信，恐怕还是因为他现在吊儿郎当的无所谓，爱信不信，反正他不会做进一步说明。

真的吗？就不怕被他翻盘吗？她以为他就只能用这些办法来对付她吗？

“cy的股份，我要三分之一。”他说，乔韵的眼睛一下亮起来——开条件了，也就是说，围绕cy股权的这场战争，他认输了。

她真美，论鲜嫩，自然不如刚相遇，但他一点也注意不到，看见的都是她的笑，越棘手就越是美，眼睛挪不开地欣赏，越是得不到就越是美，她就这样热热闹闹、朝气蓬勃地在安全距离外对他笑，嚣张又得意，像是算定了他所有可能的反应，知道今晚她已全盘皆赢。

“你的行程表自己排，但不能擅自改，任何与公司有关的事情，行程定就是定，商业上我不需要设计师的随性。”

“定金都付过了，稿件出去的时候给他们发的。”

“公司方面，权责继续明确，日常款的设计要有明确时间表。设计部门年底以前最好组建出来，不管你放在哪里，我要按时按点的商业化设计。每年的大秀不许超预算，多了你拿自己分红去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