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挑拨离间 (第5/5页)
寒雁微微一笑：“是了，以前在娘亲面前，杜嬷嬷不是经常替娘亲拿主意么？现在却甘心做周姨娘的传话人，周姨娘真是好福气。”
柴静听见她的称呼，神色微微一动：“说。”
犹如一潭冷水当头浇下，杜嬷嬷神色一变，猛地清醒过来。见寒雁笑盈盈的喝茶，心中竟然几不可见的哆嗦了一下：“四小姐为难奴婢了，奴婢……”
寒雁又道：“师父，雁儿有个不情之请。”
寒雁轻轻笑起来，对着一边的汲蓝和姝红说道：“杜嬷嬷胆子可真小，我不过说她是传话人，方才你们可都听到了，那句话是杜嬷嬷自个儿说的。现在就说我为难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庄府嫡出的小姐是个不好想与的，与下人发难。要不是我知道杜嬷嬷一片忠心，还以为是杜嬷嬷要故意害我呢。”说完看了一眼杜嬷嬷，眸中神色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