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夕拍了拍她的头,仿佛在安抚一只小动物:“笨。”
傅云夕看着她:“今日为何找江玉楼?”
却又不说什么了,被这个人说傻,蠢,笨,说的多了,寒雁也不以为然,只是他仍旧是没说为什么,寒雁也没再追问,反而心中松了口气。
寒雁奇怪道:“你说什么?”
或许有时候不知道真相,反而是件好事,难得糊涂。
“我回来了。”他道。
山林的另一边,一个高大的男子玄色衣袍,负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