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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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写在图表上了。”何提到。

“这里是特勤部门，”兰姆说，“不是什么该死的《女性时空》。此外，她也应该打电话说一声。”

“有个图表？”

“有时人们需要看医生。他们不一定非要有肉眼可见的损伤。”

“在她墙上。”

“她昨天看起来还好好的。”

兰姆盯着他。

路易莎说：“她可能约了医生。或是什么的。”

“说是如果我们不在的话——”

“她不在里边。”

“是啊，我想出来了，智慧大师。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还在这儿待着。去看一眼那个表。”

兰姆露出泛黄的牙齿说：“有人确实去厕所找过了吗？”

何走了。

“我会问的。”

“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瑞弗说，“也许她的火车出故障了，经常发生啊。”

“他们试过把他关机再重启吗？”

“是啊，因为上一次她迟到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

瑞弗知道他还等着自己给出一句回答，就说：“他身上接了大约七台不同的机器。大家都预计他最近不会很快醒过来。”

但兰姆讲这句话时没有看着他们，而是扫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就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指的是蜘蛛韦布，官方报告称其于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负伤——倒更像是于做个白痴的过程中负伤（兰姆），仍有赖于生命维持系统；很可能无法彻底康复，甚至艰难恢复意识。瑞弗去看过他好几次，但杰克逊·兰姆是如何得知的？这就是兰姆之所以是兰姆的诸多成因之一了：你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可你但愿他不要做。

她试图联系过他，瑞弗想到，而兰姆忽略了她的来电。

“你的意思是，像你一样？你的老朋友蜘蛛怎么样了？”

我的天哪。他这是在内疚吗？

瑞弗说：“她的生活里总会有些你不了解的方面吧。”

兰姆把烟头熄灭在昨天喝剩了一半的茶杯里。

“比如什么？她书架上的书没按字母顺序排列？”

“而且，”他说，“她不像一个会凭空消失的人。”

“也许她家里有什么紧急情况。”马库斯说。

“‘消失’有点言重了吧。”雪莉说。

“我们没人怀疑这一点。”

“真的吗？那你会如何措辞？”

“那她拉的一定是世界上最长的一泡屎，”兰姆气呼呼地说，“说到这个我可是专家。”

“……不在这儿？”

“卫生间？”雪莉提出。

“那要是我们都这么干会发生什么？如果我就突然之间‘不在这儿’了，会是什么样子？”

“多谢。下次我忘记‘通常’指什么意思的时候，就知道该问谁了。”

雪莉似乎正要说什么，但又改了主意。

“但不总是如此。”

“那就像没有王子的《哈姆雷特》。”瑞弗答道。

“我没问你看没看见她。我问的是她在哪儿。她通常在我之前就到这儿了。”

“正解，”兰姆说，“或者是没有戈多的《等待戈多》。”

“还没看见她。”何答道。

所有人都对他这句话无动于衷。

“嘀嘀咕咕是很失礼的。如果说有什么是我不能忍受的，那就是没礼貌，”兰姆咬了一口面包，嘴里塞满食物继续说，“天哪，简直像待在一部僵尸片里。你们这帮人需要振作起来。斯坦迪什在哪儿？”

何回来了。

“真想不明白为什么。”瑞弗嘟囔着。

“怎么样？”兰姆说。

“因为我的家里到处都是蟑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