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是家里的妯娌说的,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在府中失了面子失了公婆的心,她好接掌中馈罢了,我何必上她的当。”
宋不予说着,又看了一眼那院子。
理智虽然占了上风,但心里未必不恨。
这倒让宋不晚觉得,那罗家虽是祭酒,但恐怕也不是那么清正讲理的人家,否则宋不予又怎么会有这样的顾虑。
不管从哪个角度说,这事儿绝对是罗淞的错。
罗家怎么着都不能因此迁怒宋不予,从而夺了她中馈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