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实话实说,也不可能一首瞒下去。
时漾看他面色为难,没再追问下去,而是笑了笑对他说:“先吃饭吧,饭菜都要凉了。他是谁其实没那么重要。”
傅景川也笑笑,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有说话。
“时漾。”隔了一小会儿,他才看向她,轻声开口,“他是我生物意义和法律意义上的父亲,但我们之间己经没有关系了。”
时漾讶异看向他:“为什么啊?”
她想象不出来得发生多大的事才会到断绝父子关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