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人 (第2/5页)

我：“怎么假设的？”

医师：“我不觉得你能看完所有的那些录影带。这点我不是危言耸听，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吧。你想想看，他老婆为此能和他离婚，你就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了。”

医师：“因为医师的岁数比较小，敢说。他说会不会是一种人面疮，直接覆盖在患者脸上了，而且这种人面疮不具备那种角质层、真皮层的感染和病变加厚特性，只是单纯的存在，所以很难查出来。在患者睡眠后才有病变反应。”

我：“您把我的好奇心勾起来了，一会儿我好好看看。”

我：“欸？这也太没医学常识了吧？”

医师：“对，这个很奇怪。因为这个病例的特殊性就在于虽然没有任何威胁性，但是看了他睡眠时候的表情，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是病态的，有问题的。因为那个表情实在太吓人了，而且我想象不出人类怎么会有那种表情。”

医师：“你看，你这个外行都这么说了（笑）。当时我记得他的老师骂了他一顿，说他不好好学，看漫画太多了。”

我：“您是说，扫描也没有脑波异常一类的？”

我：“就是嘛。”

医师：“我们也这么想过，所以又回过头重新做了神经方面的检查，还是正常。因为神经问题不像精神科这么复杂，尤其有明显症状的。这方面我们请了当时来华的几位国外神经外科专家也做了一下分析，基本就能断定不是神经问题，包括脑神经。”

医师：“不过，后来还是有医师给患者做了皮下取样检查，没有病毒或者什么疮的病变特性。”

我：“那会不会是面部神经问题造成的呢？”

我：“也就是说，一直到患者自愈，这个病例都是无解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