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 (第4/5页)

她轻叹了下：“对，快一年了。”

她：“他问了情况后，又问了好多别的，什么有没有听见不存在的人说话，家族有没有病史，最近工作生活如何一类的。之后带我们做了一些检查，说初步看没什么问题，所以也不用害怕，如果条件允许，可以选择留院观察一段时间，就是这样。”

我：“明白了。记录上说您的妹妹去世了。”

我：“明白了。”

她：“我的两个女儿15岁。”

她：“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双胞胎的确有遗传因素……不过您这个概率也太大了……那么您有小孩了？”

我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嗯，因为我不是医师，所以我无责任的就这么一说，您不妨这么一听，好吗？”

她：“不，不是病。我母亲那边的家族，只要是女性，都是双胞胎。我的妈妈是，我的外婆是，一直往上算，有家谱记载的，到一百多年前都是。”

她：“你说吧。”

我：“遗传病吗？”

我：“您，不管是梦里也好，镜子里也好，尝试过跟您妹妹沟通吗？”

她：“我先要告诉你一件事，这个是比较……说巧合也好、注定也好、命运也好、遗传也好，反正这是我母亲家族的一个特点。”

她仔细地想了想：“没有。”

我：“好，那么，您的情况是……”

见面结束后的几天，我抽空去找了一趟某医师——我那个朋友，把大体上的情况说了一下，他听完皱着眉问我：“你觉得那样好吗？”

她：“不，不会的。”

我没反应过来：“什么好吗？”

我：“如果您不想说，或者到一半的时候改主意了，随时可以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