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撒旦 (第2/5页)
我：“靠父母养着？”
他：“对啊，那些信仰神的是光明，你是中间，我是黑暗。”
他：“其实我没事儿，就是不想上学了，想待着，就像他们说的：好逸恶劳。”
他说得轻描淡写，一脸的不屑。
我：“可以。”
我：“你是说你信仰恶魔？”
他：“这盒烟让我随便抽吧？”
他：“嗯，所有被人称为邪恶的我都信仰。”
我：“为什么？”
我：“理由？”
他：“我懒得说。”
他：“总得有人去信仰这些才能有对比。”
我：“一年来你几乎什么都没说过，空白很多。”
我：“对比什么？光明与黑暗？”
我举起来给他看，只有很少的一点观察记录，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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