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深处 (第4/5页)
我：“什么样的问题？”
她：“你所做的那些，触及我的灵魂。”
她：“我发现自己出了点儿问题。”
我：“你还会转行回来吗？”
我：“为什么？”
她：“我不知道，没想过这些。但是感觉可能性很小了。”
她：“我不做这科医生已经好几年了。”
我：“啊……那个，以后，我有可能还会需要你的帮助。”
我挠了挠头：“嗯，没错，是这样的。你不是要提供病例给我？”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
她：“我听说你的事了，四处找精神病人和心理障碍者聊天，还煞有介事地做笔记和录音，没错吧？”
我：“不行？”
某天一个朋友告诉我：一个精神科医师想见你。我没想太多就答应了，因为很多病例都是通过朋友的途径知道的。不过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提供病例给我的，她有别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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