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月亮 (第4/5页)
我愣了一下：“是，你怎么知道的？”
我：“你家住在几层？是住楼房吧？”
他仔细地打量着我：“你应该不是那种夜里出门的，能看得出来。最近一次是一个多月前吧？”
他：“12层。”
我：“基本不出门，不过有时候有事就没准了。”
我：“那它们就在你窗外？”
我低头确认了下患者的病例，很奇怪的分类和病理现象：恐惧夜晚，但不是恐惧所有的夜晚。
他：“嗯，还拼命奓着后背像是吸收月光的样子，我知道它们在积蓄力量。”
他：“你喜欢夜里出门吗？”
我：“你的家人呢？”
我：“哪儿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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