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小猪——后篇：多重人格 (第3/5页)

我：“我们不是圣人，但是我们会尽本分，而不是由着感情下定义。”

他：“他死的时候，她很小，还分不太清楚我们，而且我们很像……”

他：“为什么要装圣人呢？你们为什么不借着这个机会杀了我呢？说我一切正常，是丧心病狂的杀人犯不就可以了吗？”

我：“呃……这不合情理，没有必要分裂出和自己很像的人格来。”

我：“是精神病，你也许可以不受法律的制裁，你可以利用所有尽心尽职的医生和心理医师，但是即便你成功地活下来了，你终有一天也逃脱不了良心的制裁。”

他：“因为他寂寞，父亲死于醉酒，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他身边的人都不同情他，反而嘲笑他，所以他创造了我。他发誓将来会对自己的小孩很好，但是他等不及了，所以单纯的她才会在我之后出现。”

他：“别那么严肃，难道你希望我装作神经病，然后逃脱法律制裁？”

我：“你说的怪物，是怎么进来的？我费解这种……这种，人格入侵？解释不通。”

我没笑，冷冷地看着他。

他：“不知道，有些事情可能永远没有答案了……也许这是一个噩梦吧？”

他笑了：“因为我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犯下的罪行，并且知道不能挽回任何事情，但是我的内心又非常痛苦，所以真心期盼着对我的惩罚，好让我早点儿脱离这种忏悔的痛苦。这理由成立吗？”

其实茫然的是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