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骨穿孔——后篇：如影随形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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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是这样吗？”

我觉得他马上就要崩溃了，赶紧起身接了杯水给他，他一饮而尽，我又接了一杯递给他，他木讷地拿在手里，眼神是呆滞的。

他显然没理会我：“第二天我就去找民俗学者了，他说是什么煞，然后给了我一些纸符，说挂在床头就没事。我没敢睡，坐在沙发上等着。后来困得不行了，闭了会儿眼，等我睁眼的时候，那个东西又来了，就蹲在门口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一点一点地用力从自己肚子里往外扯东西……我手拿着剩下的符，壮着胆子对它喊，它抬头对着我笑了下，我看见一排很小的尖牙……”

他眼里带着极度的恐惧：“是个细瘦的人形，好像在掏出自己的内脏，还是很用力的……五官我没看清，太恐怖了，我不行了……”

我：“是人长相吗？”

我：“你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了吗？”

他：“不知道，我看不清。”

他：“那会儿我一点都不迷糊，我清楚地看到有东西在我的床边，似乎用手拉扯着什么，我吓坏了，大喊了一声开了灯。结果那个东西就跟雾似的，变淡了，直到消失。”

我：“你搬出去住吧，暂时先别住家里了。”

他：“撕扯什么东西的声音。”他又点上一根烟。顺便说一句，整个过程他几乎就不停地在抽烟。

他绝望地看着我：“没用，这些天我试了，酒店、朋友家、车里，都没用，别人也看不见！明明就在那里都看不见！而且，不用到夜里，白天很黑的地方它也会在，它到处跟着我。只要黑一点儿的环境，它就出来了，慢慢地，不停地往外掏自己的内脏，我真的受不了那个掏出来撕裂的声音了……”

我：“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