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的另一边 (第2/5页)

他：“不，我不想。”

我：“呃……哲学还不是根本？那什么是根本？”

我：“……回到你说的那个更大的世界。你怎么证明呢？”

他：“不，哲学只是一种概念上的解释，那个不是根本。”

他：“一只虫子问另一只虫子：‘你怎么证明大海存在呢？’”

我：“似乎话题又奔哲学去了吧？”

我有点头疼：“变成蝴蝶也许就能看到……如果离海不是太远的话……”

他：“不需要教，很简单。你想想看吧，宗教里面那些神鬼的产生，哲学各种解释的产生，追寻我们之外的智慧生物，以及我们把所掌握的一切知识都拼命地去极限化，为了什么？为了找。找什么呢？找到更多答案。但是，实际上是更多吗？多在哪儿了？”

他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决定先以退为进：“能教给我吗？”

我明白了，这个狡猾的家伙利用我说出了他真正的主张。

他：“不知道。不过我多少了解一点。”

我：“这可复杂了，根本是质变嘛……”

我：“也许吧。什么状态才能想明白呢？”

他：“你突然又困惑了是吧？”

他：“没什么可想的，根本想不出来的，因为你现在的状态不对。”

我觉得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我：“我在想。”

他：“你有没有玩过换角度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