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顼!"
云顼听她声音有些懵懂,便知她是刚醒。
他起身将外面的床幔打开,又点了蜡烛。
林倾暖才瞧清楚,原来现在是在东宫。
承德殿的床是花梨镂空雕着蟒纹的拔步床,同她的架子床不一样,最为好认,她一眼便瞧出来了。
云顼走回床边,揽了揽她的腰身,柔声问,“有没有感觉好一点了?”
林倾暖点点头,向他浅浅一笑,“好多了。”
末了,她又想起什么,连忙问,“阿顼,我的药是怎么解的?”
他们应该没那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