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看了林倾暖一眼,“三丫头,麻烦你了。”
其实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林倾暖多多少少也感觉到了林昛性子的古怪。
她约摸着,他应是常年躺在病床上,才会变得如此。
所以她不在意的笑了笑,“三叔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
她说完,又低头施针。
林昛忽而又抬头,向罗氏道,“你去将我那个匣子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