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抬步就要离开。
“呵!”
“你体内的蛊,现在压制不住了吧?”
白皎嘲讽一笑,“当年你费尽心力逃出去,以为能脱离御圣殿的控制,现在想来,是不是很可笑?”
只要母蛊还在,子蛊永远都不可能逃脱。
除非死。
“与你无关!”
男子声音冷萃如冰。
刚说完,他便感觉一阵噬骨钻心之痛,瞬间传遍全身,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刀,强行刺入他体内,切割着他的血肉,拉挑着他的经脉,搅动着他的内脏,侵袭着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