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识时务便罢,否则,她只能动用蛊虫,逼他就范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意识到,此刻的他,状态似乎太过清醒,完全没有先前几次暴怒的模样。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忽然有些打鼓。
难不成,是她算错了时辰?
他的药瘾,其实并没有发作?
“好,好一个古家女儿。”
若不如此,他还不好一网打尽。
江夏皇目光如矩,语气透着些讥讽,“那不知各位,要朕怎么交代?”
司马昭之心,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此等厚颜无耻之人,再让他们多活一天,都是他苏琒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