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F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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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前妻,演员克莱尔·布鲁姆说罗斯对女人有种“深层的、无法抑制的愤恨”。但不得不承认这位犹太裔的美国作家有时候是挺好笑的。他曾经指出:“那个想出‘应该忠于感情’的混蛋应该是疯了,怎么惩罚他都不过分。”罗斯最好的几本书都有难以置信的表达力,深刻的智慧,对时代也感触极为敏锐。大多数小说家都很早就开始走下坡路,但罗斯一直越写越好。他文学生涯的几个高峰还包括1995年的《萨巴斯剧院》,关于六十四岁的米基·萨巴斯在情欲场中的历险,还有书名就很有讽刺意味的《美国牧歌》(1997),描述了一对无可指摘的美国夫妇,结果他们抚养长大的女儿成了一个埋炸弹搞破坏的人。八十多岁的时候,罗斯对于未来还有多少人会读小说非常怀疑。“或许比今天读拉丁诗歌的人还是要多几个的,”他说道,“但也差不了多少。”
罗斯1969年出版小说《波特诺伊的怨诉》之后广受关注,是因为他写性写得坦然。主角整本书都在向自己的精神分析师“怨诉”他因为性欲太过旺盛,都遇到过什么麻烦。比方说,有一回他实在忍不住买了一块生的猪肝手淫(后来那块猪肝被他母亲煮完端上了餐桌)。有一位作家说过:“我挺愿意见到罗斯,只是不想跟他握手。”(或许我们还可以补充一句:一起吃饭也算了吧。)
<b>安德烈·马尔罗</b>
约翰·F.肯尼迪被刺杀的后一年,遗孀杰奎琳跟美国小说家菲利普·罗斯约会过。据他的描述,杰奎琳自信到让人讶异。她问罗斯:“你想上楼来吗?”停了片刻之后马上加了一句:“你一定想吧。”罗斯还提到,因为杰奎琳太有名,所以亲她就觉得“在亲公告牌上的一张脸”——这多少有点不够绅士了。
André Malraux,1901—1976
<b>用法:</b>要是有谁聊起自己的性生活有点太露骨了,你可以说一句:“嘿,悠着点,这又不是在菲利普·罗斯的小说里。”
小说家、政治家
小说家
<b>用法:</b>去巴黎的时候,妥善选择时机,留恋地念出这句话:“啊,真的很美,对吧。当然了,全要感谢小说家安德烈·马尔罗。”
Philip Roth,1933—2018
照JFK的说法,法国作家安德烈·马尔罗是他见过最具吸引力的人——而肯尼迪想必是见过不少俊杰的。大概是马尔罗的兴趣和经历实在范围太广,让这位美国总统印象深刻。三十二岁的时候,马尔罗就凭借<i>La Condition humaine</i>拿下了卓有声望的龚古尔奖。这本炽烈的小说在英文里书名就少了很多音乐性,叫《人的命运》(<i>Man’s Fate</i>),写的是中国共产党创立初期的种种磨难,有些成员是被扔进蒸汽火车的锅炉里活活烧死的(那时候寥寥无几的共产主义者会被当局迫害)。
<b>菲利普·罗斯</b>
马尔罗在写远东的时候,这个主题本身就很新鲜。但他不止于写作,还在西班牙内战的时候对抗过法西斯,在法国被纳粹侵占之后,为抵抗运动做过卓越的贡献——可他到底做没做过呢?英国历史学家安东尼·比弗提出马尔罗是个自吹自擂的“mythomaniac”(这个听上去很高级、很有文化的词指的就是一个有撒谎强迫症的人)。知道了这种说法之后,又想到战后法国总统戴高乐还让马尔罗担任信息部部长,就很有趣了。
接下来的两个人,一个是约翰喜欢的;另一个,则让杰奎琳着迷。
之后,从1959年到1969年,他还担任了文化部部长。正是马尔罗拨了公共事业的款项清洁了巴黎市中心的建筑表面,恢复成你今天见到的光彩的样子。除了其他小说,他还写过艺术评论和艺术史,广受推崇。必须要提的是,马尔罗是在家庭悲剧的可怕阴影之下取得这些成就的。他的妻子三十多岁就在登火车的时候摔下来死了;他们的两个儿子二十多岁时并排坐在车里,一起死在交通事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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