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让顾明轩微微皱了皱眉头。
虽然洛野回答出来了，但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但这并不能怪洛野，因为他刚刚的问题，也不是他想问的问题。
犹豫良久，顾明轩发现自己还是不太好意思问出自己真正想问的东西。
但他犹犹豫豫的样子，都被洛野看在眼中。
曾几何时，自己那个事事要强的哥哥，竟然会对一件事情如此优柔寡断，甚至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