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第2/5页)
男子回答说:“那的确并非我的本意,结果叫人难受。但是,那时已经注定好的。由于我的介入。破灭将确实造访——这是打从一开始就明白的。所以,我总幻想着会出现某些意外,使得我的行为失效。但是……这类事情从未发生。”
“是因为久远寺家的……事件吗?”
“已经……注定好的?”
“真狡猾。的确,你多半都是受到再三恳求,才被迫地行动。没错,我会想到要请你出马,一方面是因为我看了相模湖事件的调查报告,但毋宁说……”
“这一点你应该也明白。”男子静静地向女子挑衅。
“我……并不是为了自己的主义主张或私利私欲而做的。”
女子有些混乱,抚上冰冷的墓碑。然后她开口了:“你的介入搅乱了丝线,虽然你坚持做一个旁观者,但你也明白观测行为本身就包含了不确定性吧?那么……预测根本就……”
女子早有觉悟,说:“你怎么突然满口仁义道德起来了?一点都不像你。还是……这就是你的极限?但我不这么认为。我知道的,你还不是用你的方法,把好几个人给……”
一阵旋风卷起覆盖地面的花瓣。
男子重新转向女子说道:“就算如此,你还是做得太过分了。就算是为了获得归宿,你究竟要在你走过的路上留下几具尸骸才满意?”
男子的话语乘着漩涡,变得饶舌:“确实,观测者没有自觉的话,就无法摆脱不确定性的定理。但是只要观测者清楚这样的局限,把自己的视点也放入观测对象之中,就不在此限。我自觉自己是事件的旁观者。换言之,我清楚观察行为的界限。所以我使用语言,用语言区别自己的境界。我连我观察这行为都视为事件的一部分,并置换为语言。我并非想要从既有的境界中脱逃,也并非试图脱离领域化。”
“他们三个都是风中残烛了。就像你刚才说的,我只是在安排自己的归宿罢了。若是默不作声,谁都不会给我一个栖身之所的。”
“你……”
“你做的太过火了。”
“我的悲哀就在于此。我一直在想,难道你不悲哀吗?但是看样子,你只是对这一点没有自觉罢了……”
“那又怎么样呢?”
男子转向女子
“二个月前,还有一星期前也是的。”
女子颤抖了起来,但是他并未退缩。
“有这么一回事吗?”
男子以勾勒着黑影的凶恶眼神盯住女子。“……这下子我总算明白了。”
男子说:“一年前……你下了毒。”
“明白……什么?”
即使如此——女子还是不得不笑。
“你完全不明白你所发动的计划是依循什么样的原理而动吧……?”
悲伤,心酸,都是真的。
女子感到意外,一瞬间忘了虚张声势,退后了两三步。这对女子来说是一种屈辱。男子抓住这一点破绽,进行威吓。
实际上,女子也的确在哭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