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 辰时经 (第2/5页)
一种不一样的真实，一种不同的真实形象……
“不过有两件事实推翻了我的这个假设。一是韦南齐奥好像对那些问题不感兴趣：他是希腊语翻译，并不是异端邪说的研究者……二是类似无花果、石头或知了那样的句子，无法用这第一种假设来解释……”
他们强暴淑女，与娼妓同枕共眠，并不邪恶，毫不畏惧。
“也许是另有含义的谜语，”我提醒道，“或者说有另一种假设？”
起用最卑微、粗俗和丑陋的人，从他们的缺陷中得到了乐趣……他们不应该死……别在高贵和有权势的人家里，到农民的村庄里去，酒足饭饱之后……粗短的身材，畸形的面孔。
“我倒是有，但还很模糊。我觉得，这页纸上的词句好像曾经在哪儿读到过，我印象中有差不多类似的句子。而且我觉得这页纸上所谈的事情也是这几天谈论到的……但我想不起来是什么了。我得好好想一想。也许我还需要读一些其他的书。”
击毁敌人的最好的武器……
“为什么要知道一本书的内容还得读别的书呢？”
净化心灵的可怕的毒药……
“有时候要这样做。一本书谈到另一些书的内容，这是常有的事。一本无害的书，常像是一颗种子，会在一本有害的书中开花结果，反之也一样，这就是苦根结出了甜果。你在读大阿尔伯特的书时，不是能够知道托马斯<a href="#jz_0_205" id="jzyy_0_205"><sup>(10)</sup></a>会怎么说吗？或是，读托马斯的书，不是就能够知道阿威罗伊会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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