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晚祷 (第2/5页)

院长发出了信号，吟诵者就唱起：“主啊，你最终会怜悯我们。”院长答唱道：“以主的名义，帮助我们。”众人合唱：“他创造了天空和大地”。这时候唱起了赞美诗：“当我呼唤您的时候，公正的上帝，您回应我吧；我全身心地感谢您，上帝；上帝所有的仆人，来祝福上帝吧。”我们没有坐在唱诗台上，而是退到教堂中殿。在那里，我们突然发觉马拉希亚从黑暗的侧堂冒了出来。

“这表明笑离死亡和躯体的腐烂是相当近的。”豪尔赫带着一丝狞笑说道。我应该承认他这时俨如一位逻辑学家。

“你盯住那个地方，”威廉对我说道，“那可能是通向楼堡的一条通道。”

“不过，当圣劳伦斯<a href="#jz_0_109" id="jzyy_0_109">⁽⁵⁾</a>被绑在火刑架上时，被烤到一定的时候，他请求刽子手们把他翻转过来再烧，说那边的肉已经烤熟了。普鲁登蒂乌斯<a href="#jz_0_110" id="jzyy_0_110">⁽⁶⁾</a>在他的《日课颂》中也是这样回忆的。”威廉带着一种圣人的神态喃喃地说道，“那么就是说，圣劳伦斯知道说一些可笑的事情，即使是为了羞辱他的敌人。”

“在公墓下面吗？”

“也许他可以笑，但《圣经》上没有说过他笑。”豪尔赫引用彼得·康托尔<a href="#jz_0_108" id="jzyy_0_108">⁽⁴⁾</a>的话斩钉截铁地说道。

“为什么不会呢？再仔细想一想，甚至在某个地方应该有一个圣骨堂，几个世纪以来过世的僧侣们不可能都埋葬在那片墓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