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 午时经 (第2/5页)
“藏书馆馆长先生,即便你现在大权在握,我希望你还愿意告诉我一件事情。那天早晨阿德尔摩和别人在这里讨论诙谐的谜语时,贝伦加首先提到了‘非洲之终端’,当时是不是有人谈起西普里安的《晚餐》那本书?”
“不,我打开过,在把它藏起来之前,为了确定那真是你们也在寻找的那本书。书的开头一篇是用阿拉伯语写的手稿,后面一篇是用叙利亚语写的,我想,再后面一篇是用拉丁语写的,最后一篇是用希腊语写的……”
他站起身来去和本诺交谈。本诺乖乖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但神情不定。他坐的仍然是自己的老位子,不敢去坐那个挨着图书目录的马拉希亚的位子。威廉朝他走过去,但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我们没有忘记头天晚上那令人不快的一幕。
我回想起了在目录里见到过的一些缩写。头两篇题目是用缩写ar.和syr.<a href="#jz_0_250" id="jzyy_0_250"><sup>(1)</sup></a>。就是那本书!不过威廉紧追不舍:“那么说你碰过它,而你却没有死。也就是说光碰它不会死。而关于那篇希腊文的手稿,你能告诉我什么?你看过它吗?”
“得不出任何结论,”他回答我说,“只是一些前提。”
“只看了一点儿,只是弄明白了那是一篇无题的文稿,一开始好像就少了一部分……”
我的导师真是机敏过人。“不过发现了这个,您能得出什么结论呢?”我问道。
“《关于贞女的淫荡和娼妓的情爱之无头书》……”威廉低声道。
“因为除了登录这些入馆的书外,还登记着教皇的敕令和谕旨,上面都有确切的日期。我想说的是,比如你在这里找到了卜尼法斯八世的谕旨《坚定的审慎》,日期是一二九六年,你就知道这卷文档不是在当年进来的,并可以推断也不是很久之后入馆的。凭着这一点,我顺着年份排列就有了标志性的里程碑,因此,如果我假设里米尼的保罗在一二六五年成为藏书馆馆长,一二七五年当上了修道院院长,而从一二六五至一二八五年书目的笔迹,不是后来接任他的博比奥的罗伯特的,而是另一个人的,那么,就出现了十年的间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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