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 晚祷之后 (第5/5页)
<a href="#jzyy_0_221" id="jz_0_221">(11)</a>Alhazen(约965—1039),阿拉伯科学家,以光学论著闻名。
Saxeas undosis molibus irruit avionias.
<a href="#jzyy_0_222" id="jz_0_222">(12)</a>Publius Annius Florus(创作时期一世纪末至二世纪初),非洲罗马史学家和诗人。
terrestres amniosis fluctibus cudit margines.
<a href="#jzyy_0_223" id="jz_0_223">(13)</a>Fronto(100—166),罗马著名演说家、修辞家和语法学者。
Hoc spumans mundanas obvallat Pelagus oras
<a href="#jzyy_0_224" id="jz_0_224">(14)</a>Martianus Capella(创作时期四世纪末至五世纪初),北非人,迦太基律师。
“是一首海伯尼亚的诗。你听着:
<a href="#jzyy_0_225" id="jz_0_225">(15)</a>Fulgentius(活动时期五世纪末至六世纪初),北非出身的基督教拉丁语作家。
“Hisperica ...famina,什么作品?”
<a href="#jzyy_0_226" id="jz_0_226">(16)</a>Clonmacnois,爱尔兰早期的基督教中心。
“自然,是德高望重的比德的全套作品……你看这些书!《论修辞的雷同》《修辞的分类》,这里还有那么多语法学家的书,普里西安、奥诺拉托、多纳图、马西姆、维托利诺、优迪克、福卡、阿斯佩尔……奇怪,我原先以为这里会有盎格鲁作家的书卷……我们看看下面……”
<a href="#jzyy_0_227" id="jz_0_227">(17)</a>Aramaic,古代叙利亚人和美索布达米亚人使用的一种语言。
我一边挪动书卷,一边读出那些书名:“比德<a href="#jz_0_211" id="jzyy_0_211"><sup>(1)</sup></a>的《盎格鲁史》……都是比德的,《论寺院的建筑》《论神龛》《论迪奥尼索斯的计算、编年史和周期》《正字法》《诗歌格律的定规》《圣库斯贝特的生平》《诗韵艺术》……”
<a href="#jzyy_0_228" id="jz_0_228">(18)</a>拉丁语,朱迪亚。位于今巴勒斯坦南部和约旦西南部。
“你去看看那个书柜里有什么书!”
<a href="#jzyy_0_229" id="jz_0_229">(19)</a>拉丁语,埃及。
因此,我们并不是不间断地完成全部工作的。我们不时停下来好奇地在书柜里翻阅。现在威廉——鼻梁上架着他新配的眼镜——可以停下来阅读书籍了。他每发现一本书的题目,就高兴地叫出声来,或许是因为他原来就熟知那本书,或许是因为他一直在寻找那本书,或许是他先前从未听人提到过那本书而特别兴奋和好奇。总之,对他来说,每一本书都像是他在陌生土地上遇到的一只怪兽。他在翻阅一本书时,就命令我去找别的书。
<a href="#jzyy_0_230" id="jz_0_230">(20)</a>亚该亚,古罗马帝国省份,位于今希腊南半部。
天气十分寒冷。夜里没有起风,没有第一天晚上那吓人的嗖嗖的呼啸声,但是从墙缝透进来一股潮湿的寒气。我们戴上了毛线手套,以便能触摸书卷而又不至于冻僵手指。不过那手套是冬天写字时戴的,露着指尖,有时候我们冻得难忍就蹦蹦跳跳,搓着双手靠近灯火或捂在胸口取暖。
<a href="#jzyy_0_231" id="jz_0_231">(21)</a>Ibn Hazm(994—1064),西班牙阿拉伯文人。
在藏书馆探秘费了我们好几个小时的工夫。我们的探查,说起来容易,但我们要掌着油灯,边走边看地图,识读上面的字,在岔道口和死墙上画记号,记录书架上开头的字母,还要按照游戏般布局的出口和堵死的路走完各个路段,确实是相当漫长而又烦人的。
<a href="#jzyy_0_232" id="jz_0_232">(22)</a>Galen of Pergamun(约129—199),古罗马医学家。
其间,他们重返迷宫,到了“非洲之终端”的入口,却进不去,因为不知道“四”的第一和第七是什么意思。最后,阿德索再次陷入痴情症,病症蕴含相当的学术意味。
<a href="#jzyy_0_233" id="jz_0_233">(23)</a>Arnold of Villanova(1238—1311),西班牙炼金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