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枭寒见说不通，只能强忍着心里的不安从催眠椅上坐起来。
“你刚刚梦到什么了？”贺应时看着他，神情严肃。
陆枭寒没回答，但贺应时却猜到了，他没说话，而是坐在陆枭寒对面，跟他闲聊起来了。
“对了，我还没问，你和柠柠是什么关系？”贺应时上次来便想问了，但那天事情太多，没顾得上。
此刻也该了解了解他这位病人了。
“柠柠？”注意到他亲密的称呼，陆枭寒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他打量着贺应时问：“你和柠柠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