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李世民穿成扶苏 第136节 (第2/5页)
冒顿心念急转,箭矢已在弦上,对准那个势不可当的身影,寻找铠甲掩盖下的缝隙和弱点。
无论什么样的铠甲,都一定有弱点,因为着甲的人要呼吸要作战,要能抬手能走动,那么面部颈部关节处就必须要留出足够空间,不可能严丝合缝。
冒顿屏住呼吸,冷静地看着那将军一往无前,在万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带着一股精骑冲王帐杀过去。
铁戟横扫贯穿的都是他的族人,马蹄踏碎碾压的都是他的旧识。
可冒顿依然很冷静,不慌不忙,不急不躁,盯着那个狂暴的大秦将军,分析他的每一个动作。
那人右边有刀光袭来,那么下一瞬会抬起铁戟把袭击者打落吗?
如果他会,那抬起胳膊时带动甲胄微微变形,腰侧是不是会露出一点空隙?护臂和肩膀甲片之间的距离,是不是可以瞄准?
冒顿冷眼旁观,审视着那个最危险的敌人,弓弦逐渐拉满,箭矢微微偏移,熟练地估测着距离和风向,在敌人铁戟抬起的霎那间,长箭飞驰而出,迅如雷电。
他的箭是特制的,箭杆上开有小孔,一旦射出去,就会发出尖锐响亮的鸣镝声。
而也就在这声音响起的同时,被训练过很多次的、冒顿的亲卫,条件反射般地张弓搭箭,毫不犹豫地将箭雨倾泻而出,全都冲着那个人而去。
而冒顿的第二支箭,也立刻搭上了弓弦,蓄势待发。
红色的血迹不停地从盔甲上滑下去,沿着甲片排列的规律,蜿蜒绵亘,滴滴答答汇成一团一团,一绺一绺。
有的汪在角落里,一层层红色堆叠加深,红得发黑。也有些顺着甲片下摆往下流,滴进黄黄绿绿的土地里。
项羽记不清这是他杀的多少个人了,他不太懂胡语,文学馆那两个月上课时,他都是上完武课就走,不乐意听典客译官说些什么。
嗤,他是来打仗的,凡是匈奴全都杀光不就行了,管他们说什么呢。
他心里一直是憋着一股郁闷和怒火的,这火焰兴许从他幼年时期就一直燃烧着,一直一直,烧到现在。
他总觉得烦躁,觉得不满足,想发泄些什么,破坏些什么,静不下心来,也懒得去思考更多。
他习惯性地相信自己的亲人,容易被欺骗和蛊惑,也容易一时冲动,感情用事。
叔父在他小时候常骂他:“你能不能多读点书?能不能学会冷静思考分析利弊,能不能分清谁的话可以信,谁的话不能信?”
“我不是有你吗?”项羽曾经理所当然地说,“我只要相信你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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