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 (第4/5页)
弯下腰走进房间,按照比美子的劝说坐在了椅子上。只见比美子咯吱咯吱地笑着,把装在纸杯里的红茶端了过来。
回忆起往昔,自己不禁低下了头。突然,比美子慢慢地抓住我的脸颊,将暗无血色的唇压在了自己的嘴上。两个人粗糙的皮肤互相摩擦着。自己马上伸出手按住了比美子的后脑勺,用力将她与自己拉开了距离。
一边脱掉靴子一边操作着手机,把照相机对准了这边。只见三十岁左右的贫穷男子在床上紧紧地抱着比美子。
“住手!我是羊牙病感染者。”
“上个月入籍了。HATAE的父母靠着养老金过活,非常有钱,只可惜死翘翘了。”
比美子正愉快地笑着。
“同居了吗?”
“即使是像你这样没人性的杀人犯,也会怕死吧。为了活下去,竟然可以狠下心和不喜欢的男人结合。啧啧,真好笑。”
“我男人。”
“别开玩笑了。”
“HATAE”
“我没有在开玩笑。人嘛,反正只是一个装满血肉的大袋子罢了。不要因为同伴死了就开始灰心丧气,明明可以为所欲为地继续生活下去,没必要时不时地回忆往昔,自己给自己找不快乐。”
“HATAE,我回来了,还带来了个以前在仙台的亲戚。”
“说教罢了,你不要再开玩笑了。我只有寺田HOUSE。,懂吗?我被上帝抛弃了。你能理解这种绝望吗?”
坐电梯上到五楼,比美子从背包里拿出了钥匙,打开了写有“HATAE”的房门。不由得摆了个防御的架势,尽管室内没有人的迹象。
“害,靠卖自己蕾丝成人录影带(女同)赚钱的家伙,怎么可能得到神明的庇护呢,笨蛋。”
吐槽归吐槽,自己还是坦率地跟在了比美子的身后。在这失去了所有朋友的人世间,偶然碰到了个熟人,自己还是感到非常高兴的。
比美子突然大声喧哗道。
“真烦人。”
“听着,就像《花蕾之家》中的出演者一样,所谓演员在镜中表现出的人生,其实被说成是‘花蕾之家’的人生才是最恰当的。(大致意思就是,那都是实现写好剧本照着演的,而不是剧中人物真正的生活,而人类这种生物很容易把电视上看到的‘剧本’当做是所谓的人生箴言)人类这种生物,基本上都是在吃喝拉撒睡,以及追求异性屁股的路上慢慢走向死亡的。爱,友情,羁绊,都是为了转移视线而撒的谎言罢了,人类实际上跟猴子根本没什么两样。哦对了,差点忘了,你,也要死了。”
“是啊。什么嘛,嫉妒?”
“别总是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好地方啊。你是从千叶搬来的吗?”
“嗨,光说不做吗?我可不会像你一样‘英年早逝’。”
比美子指着的是耸立在古老商业街上的,御影石外墙上雕刻有“浅草高地广场”字样的新建公寓。与一年半前与寄养父母一起生活的木造公寓相比,房租的位数似乎有着显著的不同。
“你给我闭嘴听着,不要他妈的得意忘形。”
“那里的公寓。我住在那里的五楼。”
不由得从口袋里拿出刀具。
“等一下。你要去哪里?”
“就是这样!冲冲冲,寺田HOUSE的狂暴者ONAKO不是这样的!”
脸颊一鼓,比美子突然抓住我的手走了起来。
比美子敲着桌子大声呐喊道。
“好好叙叙旧吧。寺田HOUSE突然倒闭了,留下了很多为难的女孩子。”
——ONAKO
“确实。你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我不大怎么了解。”
一个月以来自己第一次被用这个名字称呼。(既然潜逃了肯定就不能用丘野当名字了)
“那应该是我的台词吧。你现在是个羊齿病患者?噢!我们做到了。”
寺田HOUSE的同伙们都有着自己歪曲本名的浑绰号,根津稔实被称为老鼠,栗本秀夫被称为录像。所谓鹦鹉(okano),是指将我结合前的本名——丘野萌子中的‘丘野(onako)’二字写成罗马字母,从相反的方向读出来的。(这个逆转感觉没啥必要)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我也不想和男人结合。但是要活下去,只有这样。你什么都不知道,更无法体会我心中的痛苦,所以就别得意忘形了,丑八怪!”
少女开心地笑着,露出了自己的牙床。
自己伸手抓住了比美子的喉咙,然后使劲把比美子的头撞到了西式衣柜上。从衣柜顶上掉下来的花瓶哗啦哗啦地碎掉了。在遭受撞击的比美子头顶上,慢慢地渗出了鲜血。
“啊,你还记得我吗?好高兴呀。”
“接着来啊!你这个同性恋!”(鹦鹉这个女孩子也喜欢女生,所以和男人结合真的是大牺牲)
不由得嘴唇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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