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5/5页)
进入十一月,老鼠为确保演员数量而奔走着。来自“奥内纳比”的应征者依旧只有四个人,演员人数仍旧没有增加。也许是报酬方面的问题,但十一月中旬又有一个人联系,但仅此而已,应征被迫中断了。
老鼠一边巡视着散落着不少窗户的角落房间,一边嘟囔着。老鼠选择的新居是位于高圆寺站和荻洼站中间的阿佐谷的木造公寓。虽然没有高圆寺那么吵闹,但也不是吉祥寺那种打扮漂亮的都市之宅。提供恰到好处寂寞的住宅区对录像来说是很舒服的。
正要拍群像剧,五个人肯定不够。开拍两周后,老鼠下决心采取苦肉计。在高架下的雨屋和live HOUSE前,向似乎为钱所困的困苦结合人试探了演出情况。
“这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在高圆寺一起生活的时候。”
当然,几乎没有偶然遇到奥内斯托曼的可能性。老鼠要求那些普通人,装作自己是正直者的模样进行出演。简单地说,就是策划了雅拉塞。
幸运的是,警察的搜查也没有波及到寺田HOUSE。私有地的垃圾堆好像在千钧一发之际被处理掉了,亚衣和茶织的尸体谁都再也找不到了。监禁事件被发现已经过了一年,从报纸的三面报道中得知调查本部解散的老鼠,满怀信心地做出了“进京赶考”的伟大决断。
幸运的是终于找到了两个合作者,按预定计划终于凑齐了七个出演者。叮嘱两个普通人千万不要暴露真面目,两个人也慷慨地同意了。
吉祥寺的兄妹监禁事件虽然引起了全日本的注目,但事件热度逐渐被九月中旬发生的过路魔事件和独二无一的演艺新闻所覆盖,冲走,人们的关心很快就慢慢地淡薄了。下个月东京地方法院将作出一审判决,但在综艺节目和报纸上所占的篇幅并没有很大。
“啊,摄影结束后就成笑话了。”
理由有以下几个。在住不习惯的东北地区,冬天的寒冷实在让人受不了。对招聘少,工资低的农村生活也感到厌烦,这也是事实。但说实话,我觉得对出生,成长的城市的依恋是无法舍弃的。因为没有感觉到对当地的热爱与归属,所以对录像来说这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心情。
没有害怕,老鼠这样说着笑了。
三人回到东京是在第二年的初秋。
电影的标题一直烦恼到三人到最后,所以索性先简单地决定为“TERADA HOUSE”。这样,虽然多少有些偶发事件,但老鼠导演的纪录片电影顺利地迎来了开拍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