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傅家别墅。
傅太太坐在餐桌上,看向安静坐在自己对面吃饭的儿子,轻轻挑了下眉。
“阿衍,今天是傅家老爷子的葬礼,虽说咱们两家交情不多。”
“但总归老一辈还是有些交情的,你说去还是不去?”
傅晟衍眉眼不动,修长好看的手指捏着白瓷汤勺,动作矜贵又优雅。
只是刚刚病愈,棱角分明的脸上还略带着几分病态的白。
“随便。”他声音很冷。
仿佛冰珠拍打在石头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