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里无头的蜥蜴人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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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吗?”一旁的根田问道,希科波西拿出手机,大致拍摄了一下房间里的情况。死一般的寂静充斥着房间,头颅断面上露出的模糊血肉,和马赫马赫在火车上吃的猪肉泡菜罐头很像。
“对了,我想起来了,辛贝先生前天晚上在杂货店买了一盏荧光灯,应该是老板娘昨天换的。”“那么,这个蜡烛是用来做什么的?”仔细打量着蜡烛的希科波西忽然觉得烛台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烛台底部的杯子里面有不少血迹。大概是犯人肢解老板娘的时候,血溅到里面的吧。但不知为何,蜡烛本身却一点血迹都没有,是犯人办完事后更换了蜡烛吗?但是蜡烛貌似已经燃烧很久融化地差不多了,貌似更换很麻烦,凶手应该不会浪费时间在这上面吧。
勘察完希阿文的凶案现场后的两人穿过庭院回到了客房楼,之后沿着走廊往东走,下到北面的院子里,走向了职工宿舍。希科波西试着打开已经有裂缝的门,结果一下子就拧开了。像医院一样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希科波西的鼻子,走进一看,男人的皮掉落在门口,看来已经粘性褪去了。
“这不是很亮吗?”
“喷洒消毒液估计是为了防止感染。”
“这是老板娘用的啊。电灯不是没开吗?”根田按下墙上的开关,头顶上的荧光灯亮了。
“有作用吗?”
“这盏蜡烛是干什么用的?”
“没,除了能让他安心。”希科波西捂住鼻子,走进了房间。只有桌子与棉被的房间里,孤零零地躺着一具怪物般的尸体。尸体旁边有一把柴刀,掉在桌子的下面。希科波西想起马奇奥平常好像是在东京生活,所以房间里很冷清是很正常的。环顾四周,除了一个旅行箱就没有别的行李了。
希科波西站起身来,又看了一遍书房。桌上有一张像是咖啡杯一样的铝制烛台。溶化的蜡像熔岩一样盛满了整个杯子。
“原来如此。这看起来就像蜥蜴蜕下的薄膜一般的皮肤一样。”希可波西捡起落在门前的皮肤,皮肤分成了上身和下身两部分,就像衬衫和裤子一样。腰部被剪断上整齐地上下分开,上半身的皮被压在下半身的皮下面。这两块就是刚才贴在门上的东西吧。因为脓汁的粘性失效,所以就掉在了地上。
“确实,那我就不知道了。”根田摇了摇头,之后说道。
“这是一个前无古人的人皮密室。如果艾德·盖恩看到了,估计会很开心的。”
“被害者又不是一休。”
“这玩意真的粘性这么强吗?”
“或许有什么象征意义吧。”
“是的。据说在百穴原,有的村民会把把蜥蜴病患者蜕下的皮放在厨房里当苍蝇粘用,效果还很好。”
“为什么要把神牌都弄下来呢?”
希科波西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像晒外套一样摊开上半身的皮肤。
“老板娘倒下的时候,突然撞上了一张神牌。注意到这一点的犯人,把桌子上剩下的三张神牌全部弄到了地板上,大概就是这样吧。”
“这人皮剥得怎么样?”
“这不是完完全全的扯淡吗?”希科波西也捡起一块神牌,神牌上黏黏的,好像粘上了不少糨糊一样。
“嗯,也还好吧,不过这种剥皮方法虽然能让剥下的皮比较完整,但对于布满粘液的蜥蜴人皮来说很容易粘到一起,所以凶手应该是剥完皮就立马把人皮贴到了门上制造密室,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逃出的了。”
“啊,这是山脚下车站旁边的神社。据说,来那里祭拜一下兔子神,皮肤病就会不治而愈。”
“你说把这玩意贴在自己的身体上,粘性散去前的五个小时就能冒充马奇奥吗?”
“坪坪神宫是什么东西?”
“嗯,如果脸部骨骼相似,估计做到问题不大。”
希科波西环视了一下书房,却找不到可以作为凶器的钝器。犯人大概拿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吧,大概就是另一名死者的房间吧。根田拾起了一块散落在地上的神牌。用和纸包着的神牌,上面写着“坪坪神宫无病无灾御神牌”的字样,还粘上了些许鲜血。掉落在地的神牌有四个,剩下的三个上面分别写着“生意兴隆”,“家人安全”,“愿望实现”之类的东西。
“这家旅馆里有这样的人吗?”
“我认为是,而且伤口的形状和马奇奥的很像。不出意外的话,凶手使用了同样的凶器。”
“没有。在场的人都没有和马奇奥长得很像的人。还有一件事,要是万一露出屁股的话也会暴露的。”
“死因是脑挫伤吗?”
“屁股?”希科波西疑惑地问道。
“是啊。”希科波西弯下膝盖,检查地板上的头颅。后脑勺像是摔碎的西瓜一样,破裂的瓜皮里面红的白的混在一起。脸看起来有点变形,大概是因为皮肤肿胀的缘故吧。希阿文应该是在蜕皮之前被杀的,真是不幸啊。
“是的。屁股部分不会分泌脓液,所以就算把整张皮都贴在身上,屁股部分会尴尬的露出来的。”根田说完之后,张开了手中下半身的皮肤。的确,只有臀部没有沾上黏稠的脓液。人皮之所以凹凸不平,大概是马奇奥掉进温泉的时候摔到或者撞到的缘故吧。希科波西看了看上半身和下半身的皮。不知道为什么上半身的部分看起来有点脏。他把脸凑过去一看,发现脖子到肩膀附近粘着一层黑色粉末。
“但是你不说四点看到老板娘还活着吗,对吧?所以死亡时间可以进一步限定在四点到六点之间了。”
“这是什么?”
“现在刚过八点,那么,死亡时间是在六点之前吧?”
“啊,是烟灰喔。”根田拾起掉在地板上的烟灰缸。虽然跟放在大厅和客房里的烟灰缸一模一样,但是陶器的边缘沾满了肉末和血迹,里面还残留着些许烟灰。
“看不大出来,因为她快蜕皮了吧,所以连皮肤上尸斑都没没有。从角膜的状态推断死亡超过了两个小时,要是不进一步解剖的话很难再精确死亡时间了。”
“和头上的伤痕完全一致。凶器就是这个吧,当凶手拿着烟灰缸击打到马奇奥的后脑勺的时候,烟灰碰巧洒出来吧。”
“这家伙的推测死亡时间是?”
“死因确定就是头部受伤,对吗?”
“嗯嗯,其实其他书都堆在宿舍那边了。原本希阿文也住在宿舍楼里面,但是里面堆的书太多了,于是就搬到了这里。位置在二楼,对了,正好就在加里奥蜕皮的房间的楼上。”
“是的,没有其他外伤。”
“虽说是书房,但书架只有一个。”
“那这个呢?”希科波西拿起了桌子上的柴刀,二十公分左右的刀刃上沾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模糊血肉。”
“没,我和加里香小姐先去了日式房间。老板娘不在,里面甚至没有人睡觉的痕迹。所以我们就去了另一个西式房间,然后就……”根田仰起上半身,像是重现自己刚发现尸体时候的震惊表情。
“估计是切断了希阿文的脖子和胳膊的工具吧,马奇奥身上没有类似的伤痕。”
“你们进来以后就立马发现尸体了吗?”
“原来如此,估计是杀了希阿文之后,把柴刀和烟灰缸一起拿到了这个房间吧。”希科博希将皮放在地板上,将视线转向马奇奥的尸体。正如根田所说,头上的伤口和希阿文被开瓢的后脑勺确实很像。烟灰似乎只粘在了皮肤上,无皮的尸体上并没有发现。伤口流出来的血从后脑勺延伸到后颈,沾在了无皮尸体的身上。
登上一道石阶,打开可以左右可以拉开的门进入玄关,希科波西又一次来到了不详的凶案现场。希阿文住的建筑里有两间房间,进门正对着的是西式房间,而右手边是日式房间。希阿文将西式房间当成书房,将日式房间当成卧室。屏住呼吸,打开通完西式房间的门。书房里一片寂静,弥漫着些许冰冷的气息,房间的地板上,躺着毛骨悚然的无头尸体,反而突出此时此刻房间里不详的死寂。西南方的墙壁上放着书架,整齐地排列着希科波西不认识的各种书籍。这是一间简单的房间,窗边只有一把藤椅和一张桌子。
“犯人在用烟灰缸击打马奇奥后脑勺的时候,身上的皮已经蜕掉了吧。”
“啊这,那就是老板娘被杀之后雪已经停了,那凶手是怎么走出去的,雪地上没有脚印啊。”“真是不可思议啊。”根田用泄气的声音说着,摸了摸狸猫雕像的头。严格来说,也有可能是希科波西回到房间睡下后外面再次下雪,抹去了犯人的脚印,但是希科波西记得当时凌晨看到的信乐烧前的狸猫雕像的头部以下都被埋在雪里,而现在还是老样子。既然狸猫没有被埋得更深,四点以后应该就没有再下雪了。
“不,那是不可能的。”根田指着马奇奥上半身的皮肤说道说到。脑袋部位的皮肤有一部分破损,而且人皮内侧粘上了斑驳的血迹。
不是。我大约凌晨四点左右的时候起来过一次,看到那边的茅屋里还亮着光,老板娘正在藤椅上读书,当时雪已经停了。”
“你的意思是凶手砸死马奇奥之后,在流血停止之前把他快要蜕下的人皮剥了下来吗?犯人是印第安人的后裔吗?”
“那个,犯人离开的时候,不是还在下雪吗?”
“啊,前一句应该是这个样子,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茅葺小屋里发生的无头血案,四面环雪又没有脚印。
“你不知道吗?印地安人又在杀死敌人后剥下面皮的习惯。”希科波西背对着根田说道。犯人动手剥掉马奇奥蜕下的皮肤估计是想建造人皮密室吧。话虽如此,凶手为什么要废这么大的周折建造人皮密室呢?“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这样一来,杀害老板娘的犯人就没办法离开了。”希科波西眺望着远方说道。
“嗯,这很难讲。蜕皮完的马奇奥和老板娘一样也看不见尸斑,只能粗略估计说是死后两个小时以上了。”
“没有,一个都没有。”
“和希阿文一样啊。”
“你们去老板娘房间的时候,院子里的雪上有脚印吗?”
“确实,哎哎,你看这是什么东西?”根田指着脚边说道。希科波西转过头来,发现地板上有一摊像是番茄酱一样散开的血迹。仔细一看,凝固的血表面有个小瑕疵。就像是用叉子划过了血迹的表面一样,大滩凝固的血液上留下了像是两条薄薄的线一样的痕迹。
大概是根田死皮赖脸地跟在加里香后面吧,加里香皱起眉头,一脸不快的样子浮现在希科波西眼前。
“可能是在剥皮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这个,是加里香小姐拜托我的。老板娘好像每天早上会六点起来洗澡,但今天早上好像没看到她。因此加里香小姐担心出了什么事,就叫我陪她一起去看看老板娘那里的情况。”
“犯人是只有两根手指的怪物吗?”
被希科波西这样一问,刚刚就手忙脚乱的根田的表情就像是被蛇瞪住的青蛙一样惊慌失措。
“我知道了,真面目就是这个。”希科波西拾起了马奇奥上半身的人皮。鼻子和下巴的前端,粘上了一点不规则的血迹,希科波西拿着人皮与血泊上的痕迹相对比,它们之间的长度大小正好一致。
“你只是一个住客,是怎么知道老板娘出意外的事的?不会刚好大早上起来散步碰巧助人为乐吧?”
“估计是犯人花了很长时间剥皮,然后不小心让人皮的脸部碰到了血迹上。”
“是啊。”
“原来如此。我突然想到了。”
“第一批发现老板娘尸体的目击者就是你和加里香,对吧?”
“什么?”
“没啦,没啦,与其做个色狼,我还不如开个妇产科呢。”根田义正言辞地反对这希科波西的控诉。两个人从后门走到院子里,被风吹起的雪花抚摸着希科波西粗糙的脸。只剩下头的狸猫寂寞地仰望着天空。雪地上此时散落着众人混乱的脚印,想找出凶手留下的痕迹估计很困难了。
“我知道了,犯人是用某种诡计逃出人皮密室的吧。这两条痕迹就是线索。”根田的眼睛闪闪发亮地说道。
“我抓过那么多人,怎么会记得每个人的长相?你有猥亵妇女被逮到的前科吗?”
“这是怎么回事?”
希科波西抓住根田的衣领,拖着走出了大厅,原本嚎啕大哭的根田也被希科波西吓到,眼泪也被憋了回去,像是工具一样任由希科波西摆布。“希科波西先生,我们果然在什么地方见过面吧?”像是转移话题一样,根田又问起来了两个人第一次见面问道的问题。
“呃,你看,估计是从钥匙孔用绳线拉住马奇奥的人皮,之后到门外拉住人皮让它粘在门上。”希科波西默默地回头看了看门。向内开的门上有右下角的门塞,旋钮类型的锁,还有门把手。粘上粘液的门内部分的锁是旋钮类型的,没有通过绳子的孔。而且与门框边缘的空隙非常小,所以要从走廊操纵绳子移动皮肤是不可能的。
“验尸。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就这?要不你过来试一下。”
“什么?”
“不行吗?那么可能是用了那个门塞。”根田指着门的右下角说道。倒杆型的门塞黏在门上。
“皮肤科,你哭你妈呢?忘了自己该做什么了吗?”
“犯人从屋子外面用大磁铁利用磁力将水平状态的横杆变成了下垂状。这样的话会怎样呢?”根田手舞足蹈地说道。
“呵呵,你们都是嫌疑人。如果不想被怀疑,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希科波西加重语气说道。加里香被凶神恶煞的希科波西吓到,肩膀瑟瑟发抖,之后又哭了起来。西里香恶狠狠地吐了口痰。一直一言不发的辛贝也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刚刚失去男友的米基则一脸茫然地看着窗外。“趁现在凶手还没被逮出来,你们这群人还是赶紧回忆回忆故人的音容笑貌吧。”“呜呜呜,是吗?再也见不到希阿文了吗?好难受。”根田像是在追随加里香的脚步一样一样,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也不知道他和希阿文的关系到底有多好。
希科波西站在门前,仔细观察着那个像是扳手一样的突出的门塞。橡胶被磨破了,所以不能当作门塞使用了。而且假设可以在门外用磁力让横杆落下固定住门,用力撞击的话也不会打不开吧。
“够了。我该怎么办?”加里香首先崩溃,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
“我寻思啊,皮肤科你的眼珠子是不是瞎了。”
“马奇奥被人杀了。看来这个温泉旅馆里果然有杀人凶手。”希科波西回到大厅,用没有起伏的冷漠声音说道。马赫马赫面无表情,不时地观察着大家的情况。
“瞎眼?没这回事,你看。“根田瞪大了双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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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塞,又称门档,门吸。是利用特定的装置将门固定到一定位置的一种工具。原文中的ストッパー也就是英语中的door stopper的平假名,按照书中的描述,以及结合本人初中高中坐最后一排管理后门的经验。书中的门吸应该是这种,平常横杆是水平状态,之后使用时则将其由水平状态掰到竖直或者倾斜状态固定到地面上,利用橡胶的粘性粘在地上起到固定门的作用。)
“辛苦了。”希科波西拍了拍痛苦的根田的肩膀,帮他把腿拽了出来。三个人透过已经被踹开的缝隙和薄薄的人皮看着屋内的状况。背后传来辛贝的喘息声和根田痛苦的惨叫。四叠半左右的房间里,全身被剥了皮的马奇奥仰面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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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根田发出了像是被踩了的青蛙一样的声音,之后重心不稳,啪的一声屁股着地摔倒了地上,半只脚还留在门被扩大的缝隙里。
两个人从职工宿舍穿过院子和客房楼回到了大厅。加里香,西里香、米基和马赫马赫四个人正围坐在桌子旁喝着咖啡。正当希科波西长舒一口气坐到长椅上的时候,辛贝带着像尸体一样的苍白脸色从办公室跑了出来。“从山下车站往山上走的救援队,在半路因为山体滑坡全死了。”
根田开心地点了点头,伸出脚一脚踹进了门上的裂缝里。
茶杯从米基手中掉了下来。
“行吧,冲冲冲,干就完了。”
“我快疯了!想想办法!”情绪失控的加里香披头散发地喊叫道。一旁稍微冷静的西里香也一脸痛苦地抱住了头。
“那么,我们把门放在这等里面的人皮自己掉落吧。”希科波西说完,根田不满地摇了摇头。“你要等吗?我可等不了五个小时了,我想把门弄坏然后进去。”
“为了尽快找出你们之中隐藏的凶手,我需要你们的不在场证明。你们的妈妈和大哥是在今天早上四点到六点之间被杀的,这个时间段里都有谁有不在场证明?”
“常温的话,四、五个小时粘性就消散地差不多了。”
像是时间停止了一般,大厅一片寂静。好几个视线交错在一起,彼此都在打量着自己不信任的对象。
“这玩意的粘性能持续多久?”
“凌晨四点?当然是睡着了,我没有不在场证明。”西里香打破沉默说到。
“差不多,我记得也有病人蜕下的皮粘在下体,揭不开的案例发生过。”
“我有,我和老公也就是辛贝一直聊到天亮,对吧?”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加里香笑着说道。“我们在房间里讨论温泉的未来。”
“是像树胶一样的东西吗?”
“一直到早上六点?”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门确实打不开,不过我想门被人皮粘住的原因是蜥蜴人蜕皮时表皮分泌的黏液。蜥蜴病患者的外皮会肿胀发炎之后流脓。如果不小心接触到空气,水分就会蒸发,然后脓液会变得像胶水一样黏着。”
“差不多吧,昨晚我工作到很晚,”一旁不善言辞的辛贝接话道。“差不多四点左右回到了宿舍的房间,不小心把加里香也吵醒了起来,然后我们就一起聊了聊昨天的事还有温泉旅馆未来的事情。”
为什么皮会被贴在门上呢?”
“是准备明天的食物吗?”
“等一下,这是什么?“希可波西从裂缝往房间望去,门的内侧贴着一层类似于充气娃娃皮肤的薄膜,像是下霜一样凝结着黄色的不明粘液。一股刺鼻的消毒液的味道四处散开。“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一旁的根田打起了响指。“这是蜥蜴病患者的皮肤。大概是马奇奥蜕下来的吧。”
“没,我在厨房里搞了一晚上螃蟹这种虚拟货币交易,你们了解螃蟹吗?我的手机上面还留有记录。”
“咦?唔!”第四次撞击下去,木板上出现了像闪电一样的裂缝。
辛贝拿出手机,打开浏览器把显示屏对准希科波西,手机上显示着密密麻麻排列的像是记账簿一样的细小数字。确实,上面显示辛贝手里的螃蟹货币交易记录从一点一直延续到四点左右,昨晚辛贝几乎是在没有休息地买卖螃蟹。
“好吧,请交给我吧。我的头很硬的。”说完话的根田就把头对准了门,朝门上狠狠撞了过去。“哎呦,哎呦。”一下,两下,三下。门像被撞的机动车保险杠一样瘪了。
“做厨师赚的钱不够花吗?”
“小伙子你不是想受那两姐妹的欢迎吗?现在机会来了,西里香喜欢像杰克·尼科森这样的类型,像个英雄一样把门撞开吧。”
“啊?这是我的爱好,而且还可以用作养老的基金。”
“这是你们警察的工作吧?”
“不对啊,手机上显示,从两点四十九分到三点二分之间,没有交易记录。你是去厕所了吗?”
“什么为什么是你,是时候展现你胸毛的男子气概了。”
“没,马奇奥那家伙来到厨房,说想为昨天的事道歉。”
“???为什么是我?”
“这还是第一次听说。马奇奥昨晚也很迟都没睡吗?还有他怎么知道你在厨房里的?”
“那就只能打破门进去了。”希科波西回头看了看根田,“皮肤科医生,该你出场了。”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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