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软了?”
“我可不愿同这样的懦夫合作。”
连宫唤羽都未曾察觉到,他的语气中更多的是一股莫名其妙用起来的酸意和醋意。这几日宫子羽日日夜夜都在他床边讲述宫门内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她和宫远徵的事情便也传进他的耳中。
虽说不尽详细,可也叫他猜到了一般。
宫远徵这小子怎么可能玩的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