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张开手查看,手心里赫然躺着一个丑得不行的木雕笑脸。
男人紧抿着的嘴唇微微放松,心间剧烈的痛楚好似因为这不起眼的小细节抚平一些。他轻轻摩挲着手中的木雕小圆脸,动作温柔得恍若透过木雕摸那人一样。
黑衣人不知何时退了下去,他收起手中的木雕,视线不住地被手心里黑色笔墨痕迹所吸引。“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男子低垂着脑袋轻轻念出声,嗓音中带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欣赏和染上疯狂因子的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