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警告他不准越界,可每次醒来时,无一例外的,自己都会成为越界的那一方。
渐渐地,这道看得见的三八线逐渐隐形起来。
直至今夜他摸黑上床,二人间的三八线正逐渐淡去。
“我冷,阿矜你摸摸,我好冷……”
他浑身发颤地去寻她的手,冰冷的手触碰到宋矜的手臂时,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她忍不住往后退了退,怕冷地将人往外推开。
“你,你不准过来,我讨厌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