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垂荣捏捏胀痛地太阳穴,见小潭自虐一般朝她磕头,没忍住心疼将她搀扶起来。
雪白如柔夷般的手指轻抚过小潭发红的额头,柔软冰凉的触感顿时叫她止住了泪。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宋垂荣嘟唇轻啧一声,嗓音软软的凶她,眼神却不注意流露出一丝心疼。“笨蛋!你可知有多少人想从本小姐这里偷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