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堂里,四爷一边叫骂着,一边由着府医上药。
他这次倒大霉了。
他一心为三哥办事,却被三哥摆了一道。
他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成了三哥手里的刀?
但他游荡惯了,要本事没本事,前几年母妃不是没有给他捐官,他嫌弃官职太小,还得看上峰眼色。
他哪里是个能受气的?
没干满七日,便请辞了。
母妃没说什么,却再也没有替他谋过一官半职。
没办法,他只能依靠三哥。
好在三哥人虽冷了点,对他倒还有三分香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