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老四已经被自己打发去了南岭。
诚王一死,他身后的人坐不住了。
谁也没有料到,当天晚上,白府也遭了难。
一行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潜入白府。
打头之人低声吩咐。
“这家男主人入了狱,家里只有一个疯婆娘,咱们务必逼出簪子的下落。”
“大人,一个疯婆娘,哪里还能逼问出真相?”
“艹,”来人骂了句粗话,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主子非得让他走这一遭。
小阮氏睡得沉。
像个小孩子般咂巴着嘴,低低地说着梦话,“嗵”的一个侧身,被子卷到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