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盯着这几个荷官。
他们谁也不说话,一个个噤若寒蝉的坐在那里,等待着我最后的审判。
整个粥铺里鸦雀无声。我清楚,越是这种氛围中。
人的心里防线,就越发的松动。
“时间到!”
我把手机放到桌上,冷漠的说道:
“老黑,哑巴。收账!”
老黑拎着板斧,哑巴紧握镰刀。
两人朝着荷官,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两人走的很慢,狰狞的神情中,对这荷官做最后的心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