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2/5页)
“呃,最后一条你可说错了。”
“我选这名字是因为这个阁楼形状诡异,越往后面走就越窄。我正开始后悔没把它取名叫丹妮丝·拉斐尔森画廊呢,反正这也算是免费广告嘛,不过叫它窄廊画室终究还是有了回报。我赚到了一个电话。格拉堡都画些什么?”
“很好,因为疣会让我浑身发毛。你叫什么名字?”
“我比较喜欢你们的名字。窄廊画室。”
警察会盘问到这位女士头上吗?不会。“伯尼,”我说,“伯尼·罗登巴尔。”
“真的?我怎么会有这样的荣幸呢?”
“天哪,要是我嫁给你,我名字的缩写都不用改呢。我所有绣了R<a href="#zs4" id="zhu4"><sup>[4]</sup></a> 的上衣都可以留着。可是我们还没见过面呢。我们在电话上共享了这个神奇时刻,但我们永远不会面对面。伤感,不过无所谓。你对我说了你爱我,这可比我昨天遇到的所有事情都棒。哥谭艺术家协会。记住了?”
“没有。”我说,在她打断我之前,又补充道,“事实上,第一个就是打给你的。”
“记住了。再见,丹妮丝。”
“真的吗?我可想象不出为什么。我想我从没听说过什么叫格拉堡的画家。你知道咱们城里有几百万个艺术家吗?也不是真的有几百万,不过加起来也有好几吨了。你真的打电话给所有的画廊了吗?”
哥谭艺术家协会位于东五十四街,在公园大道和麦迪逊大道之间。他们在电话上告诉我说得本人亲自去,于是我便乘公共汽车往上城去,然后步行到他们的办事处。他们在一家日本餐厅楼上,我得走两段楼梯。
“当然。”
我对丹妮丝是即兴表演,一边说一边编故事,但现在我是有备而来,毫不迟疑地对着一个长得像猫头鹰的小伙子滔滔不绝。他拿来一台幻灯机和几张柯达幻灯片。“我们只有这一个格拉堡,”他说,“你看像不像你记得的那幅画。”
“但这会儿你可是在跟她说话。印象深刻吧?”
看起来根本不像我描述给丹妮丝听的画,而且我差点脱口而出,说我刚想起那幅画根本就不存在。原来格拉堡酷爱大胆地泼洒颜色和形状不规则的色块,根据的原则对这位艺术家来说无疑颇具深意。不是我通常会喜欢的东西,不过我看到的是缩小复印的版本,如果目睹原作,也许我会折服。
“呃,我——”
得装得像真的一样。“格拉堡,”我的口气很肯定,“我看的画跟这些挺像。一定是同一个艺术家。”
“恐怕我们的收藏里没有格拉堡。不过有很多丹妮丝·拉斐尔森的油画和丙烯作品,还有她的一些素描。你也许从没听说过她。”
我无法得到地址或者电话号码。艺术家如果有画廊代理的话,他们就只会透露这一点,而沃特·依格纳修斯·格拉堡是由格林街的柯特诺画廊负责代理的。这个画廊也在SOHO,离丹妮丝·拉斐尔森那儿很可能只有几步之遥。但也可能还要远一些,我对格林尼治村以南的地理状况知之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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