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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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埃德是谁？”

“没有。我们上那儿找他，可是他和劳埃德换了班。”

“昨晚在蜘蛛酒吧当酒保的家伙。我跟你说，他调酒还真有一套。秃比姓什么我不知道，不过真要说起来，弗兰奇和其他人姓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昨晚碰到的那些人没一个有姓氏的。但我觉得要找秃比应该不难——只要他没辞职。”

“那你碰到他了？”

“奇怪，他昨晚怎么没上班？”

“这也容易。也许是因为他未婚，至少我觉得他没有结婚，他没什么要隐藏的。总之弗兰奇认识他。他名叫秃比，在蜘蛛酒吧当酒保。我昨晚也去过那里。”

“这倒问住我了。也许当酒保的都经常跟别人换班吧。也许有个什么电视节目秃比不想错过，也许他连夜把蜘蛛酒吧T恤制服上克里斯特尔的血洗掉了。我开玩笑的，因为那上面根本没有血。”

“第三个男人呢？”

“你怎么知道的，伯尼？”

“呃，没错。我估计她从来没见过格拉堡。至少我的印象如此。法律猎犬她倒是经常看到，因为克里斯特尔习惯和他一起在酒吧喝酒。弗兰奇好像觉得他挺逗的，不过我不知道她是笑他，还是和他一起笑。可我有个感觉，她知道的关于格拉堡的事都是从克里斯特尔那里听来的，而这加起来恐怕也没多少。”

聪明。“她被刺中的是心脏，”我说，“不会流太多血。”

“在我听来，她好像讲什么都挺模糊的。”

“哦。”

“可能吧。我想应该有个名字搭配。除非他太有艺术气质，标新立异地省略了名字。弗兰奇讲到格拉堡时挺模糊的。”

“总之我们现在只有这些信息，”我把谈话内容转回正题，“法律猎犬，艺术家格拉堡，还有酒保秃比。我想我们目前得专心对付这三个人。”

“这是他的姓？”

“怎么对付？”

“可不是嘛。第二个已婚男朋友容易查一些。这人是个画家，叫格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