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3/5页)

“害怕？”

拉丁语里有句话怎么说的？意思是人都死了，就不要说他的坏话了，我努力想着，但立刻就放弃了。死都死了，就这样吧。差不多就是这意思。

“我不知道我怕什么、为什么怕，可我真的很害怕。伯尼？”

“我不相信克雷格会杀她。”她说，“她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他恨她，可他不会去杀人。就算克里斯特尔这样的坏女人他也不会杀。”

“什么？”

我咽下更多吐司，啜饮了更多咖啡。大黄果酱好像开始对我的胃口了，可是我不敢说吃完这罐后我还会立刻再去买一罐来，不过我的确开始喜欢了。只是配咖啡不太好吃。一壶浓浓的英式早茶，嗯，应该会不错。下次记得。

“你能过来吗？这听起来也许有些疯狂，可是我不知道还能找谁。我不想一个人待着。”我犹豫起来，当然部分原因是我的舌头上还有没咽下的食物。然后她说：“算了，当我没说吧。我知道你忙，这是强人所难，而且——”

“也许。不过总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吧。”

“我马上就到。”

“然后你自己也应该回家。”

有件事得弄清楚。我答应到克雷格位于中央公园南区的诊所，可不是因为我兴致勃勃地想把头探进狮子口，或者钻进这头野兽对我大张的另一个入口。而且，我跑这趟也不是因为我忍不住回想起吉莉安洁牙时靠着我的曼妙感觉，或者她的手指尝起来有多香甜。

“哦，我已经做了。你知道玛丽安吧？我们的接待员。她现在正在打电话。她打完电话我就让她回家，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