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4/5页)
“要是你已经问到了秃比的名字，我现在就可以查档案找他。我没查到有谁登记了在蜘蛛酒吧工作。那地方是叫这个名字吧？”
“你怎么知——哦，打错电话的那个人就是你。听着，伯尼，我看我们还是别通电话的好。”
“没错。”
“你之前在她那儿。”
“不过我没有每张卡都看。另外我也在找叫约翰尼的人，查了他们是不是律师，不过似乎没什么指望。”
“家里，应该。我怎么会知道？”
“算了，”我说，“反正要解决这事得用别的方法。听着，我想查查秃比，但有几件事得先弄清楚。你今晚会在哪里？”
“她在哪里？”
“家里。怎么了？”
“她不在这里。”
“一个人吗？”
“彼得·洛。我知道学得不是很像。但鲍嘉我可学得太像了，亲爱的，不过我学彼得·洛就比较业余<a href="#zs1" id="zhu1"><sup>[1]</sup></a> 。我要跟吉莉安讲话。”
“据我所知是的。克雷格不会过来——如果你是这意思的话。我还真是懒得提他。”
“你这是在学谁说话？”
“那我过去怎么样？”
“你就不想要点信息？”
停顿一下——既不是在思考也不是在逃避，姑且称之为吊人胃口吧。“听着不错，”她说，“什么时候？”
“你可真不简单，伯尼。在哪儿打的电话？哦，算了，不用说了。我不想知道。”
“我不知道。”
“冷静得像根黄瓜。”
“你不会……呃……”
很长一段沉默。应该正在努力思考吧。然后他说：“哎哟，伯尼，你可真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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