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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帮过他们。但如果说他们欠我什么,应该早就还清了。我现在欠他们很多。”
“因为留下了指纹?”我问。
“但他们还是来了。如果有需要,他们也会帮忙。”
安格尔抿着嘴唇,正在思考我说的话。“雷马尔也太蠢了,至少比我们的人蠢。”他最终说道。
“我觉得也不全是为了帮我,他们喜欢这样做。这件事激发了他们的冒险精神,也可以说是对危险的兴趣。在各自的领域,他们都是危险人物。他们来这里,是因为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所以想要参与其中。”
吃饭时,我向他们说明了乔·博南诺和丰特诺的情况。这是我和安格尔、路易斯之间的事情。雷切尔基本没有说话,只是偶尔确认一下伍里奇或莫菲说的内容。她用一个小小的线装笔记本记录,字迹整齐而匀称。某一瞬间,她的手轻轻地触到了我的手臂,并停留了片刻,这让我感觉很温暖。
“或许他们觉得你也是个危险人物。”
我们顺应了路易斯的要求,在格兰维尔街的温莎苑酒店餐厅吃饭。我已经适应了法属区那些随意的小餐厅,很不习惯这里的大理石地板和厚重的奥地利式窗帘。雷切尔换上了深色牛仔裤和红色运动衫,外罩一件黑色外套。这身打扮不错,但显然太热了,我们等待上菜时,她一直在把粘在身上的衣服拉开。
“我不知道,可能吧。”
“保罗什么?”路易斯问。
我们在弗莱森斯小屋的院子里抚摩那些狗。我们的房间隔了两间屋子,一间是安格尔和路易斯的,另一间是空着的单人房。她打开了门,站在门口。我能感觉到里面空调的凉爽,也能听见它正在全速运转。
<aside id="footnote-44-19" type="footnote">保罗·麦科特尼(Paul McCartney,1942—),英国歌手,披头士乐队成员之一。
“那又怎么样?”我说,“保罗·麦科特尼<sup><a href="#footnote-44-19" type="noteref"> </a></sup>还住过黎塞留酒店呢,我也没住在那里。”我开着门,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个澡。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我说。我的喉咙很干,而且不确定是否想要听到答案。
“杰拉尔德·福特在费尔蒙特酒店住过。”他一边打量着自己和安格尔的小套间,一边嘟囔着。
“我也不知道。”她说。她踮起脚尖,轻轻地亲吻了我的嘴唇,然后走开了。
我们把行李放在了弗莱森斯小屋,不过路易斯更喜欢大学广场的费尔蒙特酒店。共和党人到达新奥尔良时常常住在那里,这也是它吸引路易斯的一个方面。他是我唯一认识的黑人共和党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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