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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米，这是官方行动，我和科尔一起来的。”他扭头看向科尔。科尔正在和一位巡警说话，也扭过头来，点了点头。于是他的手像交通栅栏一样抬了起来，我走了过去。

警探耸了耸肩。“尘归尘，屎归屎。”他一边说，一边将身子转向尸体。

红色的灯闪烁着，使得停车场里的一切都沐浴着法律与秩序的温暖光芒。附近的麦卡伦公园一片黑暗，在西南方向，车辆经过威廉斯堡大桥，驶向布鲁克林—皇后区高速公路。巡警们在汽车旁边走来走去，防止好奇的人翻越围栏。其中一个警察拦住了我的去路：“嘿，别过去。”我们认出了对方。泰勒想起了我的父亲，再加上他永远也升不到警司，于是便抽回了手。

我回到了地面，法医也跟着我爬了上来。我不需要检查巴顿的尸体。击打头部的做法很不寻常，但也没有那么特别。如果对方没有挣脱，那么勒死一个人大概需要十分钟。我听说过凶手被拔去一大把头发、被抓烂皮肤，甚至被揪掉了一只耳朵的情况。然而，事先击打头部让事情变得容易许多，只要打得够狠，或许根本就不需要再勒死他。

我平时随身携带的只有一把三代史密斯威森手枪。这是一把专门为联邦调查局开发的10毫米口径手枪，我从伍里奇那里获得了它。我擦了擦它，并仔细地装好子弹，将它放在我的腋下枪套中。我看见许多人涌入了东村的酒吧和餐厅。我本来也想去吃点什么，身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三十分钟后，我准备去查看斯蒂芬·巴顿的尸体。

沃尔特依然在和联邦调查局的人说话。我尽量远离了下水道，留在警戒线内，深吸了几口夜晚的空气。人类的粪便如此恶臭，那股味道和死亡本身的气息一起固执地附着在我的衣服上。最终，联邦调查局的人回到车中，沃尔特双手插在裤袋里，缓慢地向我走来。

和那把点38口径的手枪一样，它也没有保险装置。这把枪的优点在于附带肩托，也是毒贩的所有物。它对发射装置进行了内部调整，将这把枪变成了每分钟可以发射2200发子弹的全自动冲锋枪。如果那伙人入侵我的房间，我用手中的子弹至少可以拖住他们十秒钟。在那之后，我就只能朝他们扔家具了。我把黑克勒-科赫手枪从野马汽车的储物空间里取了出来，因为不希望有人在修车时发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