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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一口啤酒。
雷切尔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看笔记。
“这家伙只是喜欢红色。”
雷切尔的话让安格尔有些不高兴。“我们通常是怎样面对死亡的呢?”他说,“既然知道一定会死,我们便更想活下去,甚至更想做爱。”
回到弗莱森斯小屋,我躺在雷切尔身边,在黑暗中聆听她的呼吸声。
“他杀死苏珊和詹妮弗,是因为想要杀她们,但结果并不理想。我想,在回归公众视野之前,他用卢蒂斯进行了练习。”她避开了我的目光,“杀死玛丽婆婆和她的儿子的理由就比较复杂,既是出于渴望,又是出于必要。这一次他的时间很充足,可以实现自己追求的效果。然后,他不得不杀掉雷马尔,可能因为雷马尔看到了他,也可能因为雷马尔看到了某些东西,但他依然用雷马尔发出了死亡警告。在某些方面,他很务实,充分利用了那些不得不杀死的人。”
“我在思考杀手的事情。”她说。
“但她是在苏珊和詹妮弗之后死去的。”我轻声补充道。
“想到了什么?”
“旅人认为他在创造艺术品:精心地展现出尸体的样子,将它们与古老的医学教材关联在一起、与神话和艺术作品关联在一起,让尸体呈现艺术性。但艺术家也有最初的尝试。诗人、画家、雕塑家都会有一些习作,有些是正式的,有些是非正式的。他们的习作会影响日后的作品,但这些习作往往不会公开展出。他们可以在习作中犯错误——又不会被批评,也可以尝试自己能做到什么、不能做到什么。或许这就是卢蒂斯·丰特诺对他的意义:一件习作。”
“我觉得或许这个人不是男性。”
“她只是习作。”雷切尔说。路易斯扬起了一侧的眉毛,但是没有说话。
我用手肘撑起身体,看向她。我能看到她的眼白,又大又明亮。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把卢蒂斯·丰特诺装在油桶中?”安格尔问。他坐在露台上,望着外面的街道。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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