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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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什么结果也没有。我想我找到的茧没有一个孵出来过。不是每条毛毛虫都能变成飞蛾。”
“结果呢？”
“也不是每只青蛙都会变成王子。”
“有时候我们会找到茧。我看到了一张昔古比天蚕蛾的图片，就想起了这件事。我上的学校附近有小杨柳，昔古比天蚕蛾常把它们的茧挂在树枝上。我们找到茧就会放进玻璃瓶里，试着把它们孵出来。”
“可不是吗？”
“你告诉过我。”
卡洛琳喝完了她的马提尼，用眼神示意女招待再来一杯。我的巴黎水还有很多。我们所在的“饶舌酒鬼”是家邋遢得令人自在的酒吧，专卖金酒，坐落在东十一街和百老汇大道的交叉口，离巴尼嘉书店和卡洛琳的那个“贵宾狗工厂”都只有半个街区。虽然她那行没法提供太多的自我满足感，但总比劫掠图书馆对社会有用。
“哦，当然。他可不是傻瓜。我跟你说，那本书勾起我许多回忆。我小时候收集过蝴蝶。”
“巴黎水。”卡洛琳说。
“我想他解决了那些罪案。”
“我喜欢巴黎水。”
“现实生活中没有这样的事。”我说，“赫尔·约翰逊是詹姆斯·霍尔丁<a href="#zs5" id="zhu5"><sup>[5]</sup></a> 的系列短篇小说的主角。他每次去追查逾期未还的书，最后都会卷入更严重的罪案里。”
“伯尼，它只不过是名牌的水罢了。仅此而已。”
“他们雇用以前是警察的人来做这事？”
“我猜是吧。”
“赫尔·约翰逊。他原本是警察，后来图书馆雇他去追讨逾期未还的书。”
“今晚要忙吗？”
“谁？”
“我会出去跑步，”我说，“然后或许会到处蹦一蹦。”
两小时之后，我在“饶舌酒鬼”一边啜着巴黎水，一边把整件事说给卡洛琳·凯瑟听。“那时候我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我说，“就是这看起来像是赫尔·约翰逊的差事。”
她正要说什么，女招待端来马提尼使她住了口。那女招待的金发下露出深色发根，穿着紧身牛仔裤和桃红色的衬衫。卡洛琳目送她走回吧台。“不错。”她说。
“哦，”我说，“随便你怎么做，别把它拿到这儿来就是了。”
“我还以为你爱上她了。”
他合上公文包，扣上锁扣。“大英博物馆的图书室里有两本《古腾堡圣经》<a href="#zs4" id="zhu4"><sup>[4]</sup></a> ，要是哪天报上说其中一本不见了，你就知道它在谁手上。”
“爱上那个女招待？”
“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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